妻瞳瞳瞳瞳瞳瞳

我的意思是,你爱吗?

扣扣:821794303

去年十月份时做的异常神奇的梦

  如题,因为太神奇了所以一直没忘掉,现在分享给大家看看我的脑洞与xp到底有多奇怪(bu)

  预警:有幼体疯帽出现请注意避雷


  阳光透不过教堂五彩斑斓彩窗,那被歪曲黑线分割成数块,又被红黄蓝作为基色平铺的廉价玻璃,被放大顺而被光线照射,竟也无端透出几分琉璃质感。

  莫特昂首,空寂教堂内仅有他一人的脚步回荡,就连那絮叨神父此刻也不见踪影。神的威压不仅没有因这孤独松动,反而被愈发沉重,几乎使人无法呼吸,仿若如笼中鸟被锁于笼内。毕竟这里是宣称与神最为接近的地方啊,莫特苦笑,抬臂覆上教堂粗糙墙面。

  仔细思索,自己内心这份蠢蠢欲动的不安,实际还是因为自己过去犯下的那无可挽回的错误。莫特坐上教堂祷告用木椅,靠着墙壁,托腮指节有节奏敲打木椅,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后花园难区分的两具尸骨,

  可是那所谓万能的神,真的完美无缺,洞悉万物吗?

  他那歌颂自身善行的书籍,字里行间充斥着由神经编织的花纹,血液为墨书写缔造的文字,肉身为页细致装订,人皮为封粉饰那伪命题,再抽取罪人声嘶力竭呐喊声镌刻书名,被迫饮鸩止渴的思绪震颤不已,却无法于这空白得出最佳答案。

  说到底,那并不比会被焚毁的恐怖书籍高尚多少。这属于神的牢监,凡人屈死的骨骸堆积一层一层。

  得了吧,明明自己只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犯而已,有什么资格面对神怀揣你那龌龊思绪?何况还是在这沐浴神威的教堂内。剥夺诛杀活人瞳孔中鲜活倒影的你,甚至不够格跨进天堂的门吧?拔掉你的逆鳞!脑海中不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在叫嚣,喑哑的老人嗓嘶嘶宛如毒蛇吐信。莫特猛然揪起自己耳边的金发,烦躁地将脸埋进臂弯。

  “先生……遇到麻烦了?”清脆少年音于耳边骤然响起,莫特慌乱起身,差点撞倒身前木椅。胯骨狠狠与石墙摩擦,疼得他发出一声短呼,他保证那里绝对是严重擦伤。

  “只是,在想一些事情……呃,不是什么要紧事,你明白的……”莫特手足无措辩解,而面前红发灿烂的少年弯着自己颜色略微稍许不同的翠眸,双手交叠置于背后,前倾身体弯腰拉近与莫特的距离,展露笑靥:“是吗?那就好。”

  “呃?”明明自己都被自己语气中的犹豫断续吓了一跳,但面前的少年却好似完全无视,只是径直坐在莫特身边,莫特从未见过头发的那种弧度与颜色,不是常见的姜黄色,而是纯纯粹粹犹如摇曳火焰一般的红。少年略显苍白的面色与19世纪着装更是徒增几分不真实感。

  “你的样子像极了我父亲遇见难缠客户的样子,焦头烂额,哈哈!为了使他好受一点,我做了顶帽子送给他!现在我的手艺已经有所长进了,你要看看吗?”少年晃着腿,由于短裤的缘故膝盖暴露于空气,短靴踢上身前木椅。

  “不可以踢……!”莫特话音未落,少年便将蓝色纸帽子塞进莫特手中(纸张在这途中差点被挤成一团),顺势将身体后挪,开朗声嗓裹挟几分歉意;“抱歉,我不太懂得规矩。”

   莫特捏起那纸帽一角,提到眼前将到嘴边的“不太精细”咽了回去,换上略显空洞的泛用夸赞:“很好看。”

  出乎意料的,少年竟颔首面露一丝难以名状的委屈与不满。莫特内心霎时警铃大作,难道是他无心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,令这男孩难过泄气了?但纵观方才对话,他实在找不出能使人感到“受伤”的话语。

  “你与我们的人不一样。”那少年扁嘴道“我不属于这里。”

   哪里?莫特拽紧衣角,颇有几分紧张地抬腕逝去额头渗出的冷汗。少年拍手理理缀有蕾丝花边衣领,唇边再次带上方才的弧度:”想知道我们哪里的事情吗?我觉得你会感到惊奇的!只有惊奇,生活才会显得没有那么无聊重复如一,对不对?先自我介绍,我的名字是泰伦!“

 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,思维跳跃,完全无法跟上!莫特轻咳一声,同样报上自己的名字:”莫特。“

  ”好吧!让我们先从加冕日开始?还是法比约斯日?或许从我的白兔朋友说起也可以,你知道的,那家伙总是不停地看表,语速快倒会令人糊涂!“泰伦忽地开始口若悬河,抛出的名词使人措手不及,莫特打断他的话语,艰难地给出引导方向:”从你熟悉的周边开始,谢谢。“

  “没错!周边!”泰伦抱胸侧首停顿片刻,紧接对父亲会悬浮的缝纫工具展开叙述。


  莫特觉得泰伦的世界简直是无与伦比。

 午后三点,阳光明媚之余倾听悠扬鸣笛声掀开茶盖,会发现茶壶内舒展懒腰转而持剑挑衅的睡鼠。

  高于人的花朵,连绵不绝台阶,老旧的收音机与手风琴会合奏一曲福特沃肯舞蹈的伴奏。卷曲的树枝低垂触手可及,色泽鲜艳花朵大朵怒放吐露真言。连在一起不分开的双胞胎,笑裂嘴角的柴郡猫。

  谦和有礼人群,灵魂能相互共和的邻里。青石板路被嬉笑孩童踩踏,统领者治国有方,欢声笑语如梦似幻。

  泰伦所经历的,泰伦所感受的,那些看似疯癫的言语却透着意外的真实,分明与现实截然不同,但却也无法窥伺其中杜撰成分。

  那是真实发生的。莫特体内独属作家的构造敲击着心脏提醒。

   教堂钟声突如其来响起,沉浸于故事中的两人都吓到跳起,一下,两下,三下。停止。午后三点宣告茶会的开始,而刺绣扑克图案的洁白桌布也如期覆上长方形长桌。

   “我该走了,雷尼先生,我可不能错过茶会!”泰伦慌张跳下长椅,莫特尚未来得及挽留,他已冲进教堂长廊的阴影。消失匿迹于重重叠叠紧锁房门。

  这孩子。莫特无奈长吁,起身活动了僵硬躯体,梳理脑中对另一世界的记忆。

  那美好的世界,纯洁的童真,连接纷扬天使羽翼,环绕金灿圣光,勾勒惬意悠闲,同时勾出被弃置于脑海无用角落却分外渴求的舒心。

  莫特推开教堂的门,跨进可圈可点的碎金流光。




妻瞳的碎碎念:

是不是觉得这东西很没有逻辑!

对!我的梦就是没有逻辑!(闭嘴这有什么好骄傲的啦hhhh)



  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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